她拉着父亲的手,走到亭子里,笑得暧昧:“爸,这儿挺安静,坐会儿吧。
“薛诺,十六…”女孩儿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着身子,赶忙拉紧衣服,
我心里知道苏文婧进来来干嘛,前几年怎么都没见她来,偏偏今年来了。
啊!”她颠抖了一下,把两条大腿合拢起来死死地夹住我埋在她大腿间的头。
一切迹象似乎都在说明受人钦佩的温琳局长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麵,可能会有人注意到这些与母亲局长身份格格不入的不和谐之处,然而隻有我这个亲眼见证了女警母亲两年以来急速堕落全过程的亲生儿子,才真正清楚妈妈隐藏在所有光鲜外表下的淫荡本性。
“我才不信你的话,我摸到现在还没摸到一根,要不你给我看看有没有。